汉代宫廷香薰活动有哪些

2020-09-13 11:57发布

5条回答
百变马丁
1楼 · 2020-09-21 02:06.采纳回答
这个还真的不是太懂的 一般就是放在房子里面起到清新空气的效果 也有的是用来熏头发 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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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民
2楼-- · 2020-09-20 23:04
一、香薰溯源及汉代宫廷香薰活动   香薰始于何时,学界对此问题颇存异议。有学者认为在传说时代,人文始祖轩辕黄帝即已开始焚香,据《封禅记》所载“黄帝使百辟群臣受德教者,皆列�玉于兰蒲席上,燃沉榆之香,舂杂宝为屑,以沉榆之胶,和之为泥以涂地,分别尊卑华戎之位也。”[1]沉榆香灰与�玉之屑混合为泥,在仪式中用以甄定氏族部落之间的地位尊卑。沉榆香和象征权势、身份、地位的�玉混合,这足见其在当时的社会生活中的地位和重要性。宋朝香茗大家丁谓在其所著《天香传》中也写到“香之为用,从上古矣。所以奉神明,可以达蠲洁。三代�享,首惟馨之荐,而沉水薰陆无闻焉;百家传记,萃众芳之美,而萧芗郁鬯不尊焉。《礼》云‘至敬不享味,贵气臭也。’是知其用至重,采制粗略;其名实繁,而品类丛脞矣。……《尚书》曰上圣焚百宝香,天真皇人焚千和香,黄帝以沉榆�荚为香。三皇宝齐香珠法,其法杂而末之,色色至细,然后丛聚杵之三万,缄以银器,载蒸载和,豆分而丸之,珠贯而曝之,旦日此香焚之,上彻诸天,盖以沉香为宗,薰陆副之也。”[2]此说如可信的话,说明当时对沉榆之类香料的香度并不十分看重,而重在起到通达上天的宗教目的。这也就是《尚书》中的“至治馨香,感于神明”[3]和《毛诗》中的“其香始升,上帝居歆”[4]。丁谓所说三皇时期以银器缄香,或为青铜器之误,但制香的工序确是十分明白的。   也有学者提出相反意见,明人周嘉胄所辑《香乘》一书中提到,河南陈氏曾经整合四人所著香谱为书,并为之序。其中的《叶氏香录序》中观点认为,“古者无香,燔柴�萧,尚气臭而已,故香之字,虽载于经,而非今之所谓香也。至汉以来,外域入贡,香之名始见于百家传记。”[5]又《颜氏香史序》中说,“焚香之法,不见于三代。汉唐衣冠之儒,稍稍用之。”[5]由此可见,后人所认为的汉代之前无香,并不是要否认此前的香料的存在和熏香活动,而是重在对香料的馥郁度的追求发生变化,并同汉代以前相比较而得出的结论。综合当时的社会环境来看,汉代人在保持使用香薰祭祀通神这一习惯的同时,也更多地转向了对香料现实用途的关注。只有这样理解,我们才不至于轻率地认定某种习俗在历史发展中没有任何的过程积累,而突兀地出现在某一个时代。   至汉代,百家传记迭出,有关香薰活动的记述开始丰富起来,从文献之间和文献与考古发掘之间的相互印证来看,整个汉代社会尤其是汉朝宫室,已然进入了一个香薰活动的上升时期。秦朝时,始皇笃信方士们对海上仙山的描绘,数度遣人入海寻求长生不老之药,并且亲自东巡,其意也在求仙得道。这种对长生不死的追求不仅在汉代得以承续,而且有甚于前。其中以通过在宫廷中焚香期望得以通天成仙的方式最为典型。汉武帝时期,汉代国力达到鼎盛,外邦进贡者络绎不绝,香料的进贡在当时是进贡的重要内容。子休氏曰:“汉武好道,遐邦慕德,贡献多珍,奇香叠至,乃有辟瘟回生之异,香云起处,百里资灵。”[6](p.352)西晋张华《博物志》中就记载了西使献香的故事,“汉武帝时,弱水西国,有人乘毛车以渡弱水来献香者,帝谓是常香,非中国之所乏,不礼其使,留久之。帝幸上林苑,西使干乘舆闻,并奏其香。帝取之看,大如燕卵三枚,与枣相似,帝不悦,以付外库。后长安中大疫,宫中皆疫病,帝不举乐,西使乞见,请烧所贡香一枚,以辟疫气。帝不得已听之,宫中病者登日并瘥,长安百里,咸闻香气芳积,九月余日香犹不歇。帝乃厚礼发遣饯送。”[7]此事在其他文献中也有相关印证,《瑞应图》中曰:“大汉二年,月支国贡神香,武帝取看之,状若燕卵,凡三枚,大似枣。帝不烧,付外库。后长安中大疫,宫人得疾,众使者请烧一枚以辟疫气,帝然之。宫中病者瘥,长安百里闻其香,积九月不歇。”[8]《拾遗记》中对此类事亦有载录,在灵帝初平三年,“西域所献茵墀香,煮以为汤,宫人以之浴浣毕,使以余汁入渠,名曰'流香渠'”。[8](p.293)又有汉武帝时,海国献龙华香之说。[9]其他还有进贡乾陀罗耶香、兜木香、龙文香、返魂香等,记载不再赘述。明人周嘉胄认为:“西国献香,返魂香、乾陀罗耶香、兜木香,其论形似功效神异略同,或即一香,诸家载录有异耳。”[10]从献香的故事情节看,周氏此说,是合理的,同时其他贡香事例也足以说明外邦献香活动的频繁。南朝梁任�在《述异记》中记辟寒香,“丹丹国所出,汉武帝时入贡,每至大寒,于室焚之,暖气翕然自外而入,人皆减衣。”[10]宋代王子韶所撰《鸡跖集》记,“光和元年,波岐国献神精香,一名荃蘼草,亦名春芜草。一根而百条,其枝间如竹节柔软,其皮如丝可为布,所谓春芜布,又名白香荃布,坚密如冰纨也。握之―片,满宫皆香,妇人带之,弥年芬馥也。”[6](p.354)   周嘉胄亦提及《�煌新录》载:“虏苏割剌,在答鲁之右大泽中,高百寻,然无草木,石皆赭色。山产椒,椒大如弹丸,然之香彻数里。每然椒,则有鸟自云际蹁跹,五色,名赭尔鸟,盖风凰种也。昔汉武帝遣将军赵破虏逐匈奴,得其椒。不能解,诏问东方朔,朔日:‘此天仙椒也。塞外千里有之,能致凤。’武帝植之太液池。至元帝时,椒生,果有异鸟翔集。”[11]。其他诸如涂魂国贡涂魂香、沉光香、祗精香;胥池寒国贡明庭香;金日�入值汉朝后所制的金�香等。更有人因贡香而获官,任�《述异记》中就记载过雍仲子进南海香物,拜涪阳尉,人谓之“香尉”的事。这些事例,皆能证明当时汉朝宫室对香料的收集和香薰活动的热衷。   二、汉代宫廷香薰活动的功用   汉代宫廷中对香料的使用十分普遍,祭祀、典仪乃至日常生活皆有焚香。在祭祀上,香薰的主要功能就是借以通达神灵,《汉武故事》就记载有:“昆邪王杀休屠王来降,得金人之神,置之甘泉宫。金人者皆长丈余,其祭不用牛羊,惟烧香礼拜。”[11]再如《汉武外传》载,“武帝修除宫掖,燔百和之香,张云锦之帷,燃九光之灯,列玉门之枣,酌蒲萄之酒,以侯王母降。”[11]又“武帝元封中,起方山馆,招诸灵异,乃烧天下异香。有沉光香、祗精香、明庭香、金�香、涂魂香。帝张青檀之灯,青檀有膏如淳漆,削置器中,以蜡和之,香燃数里。”[11]可见当时祭祀活动中对焚香之事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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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阿盈
3楼-- · 2020-09-20 23:56
汉代就和唐朝差不多了,民风开发,敬语都是回答喏,这个看美人心计就会知道的,也是事实,(比如清朝是喳) 大概没知识也要有常识吧。古代电视剧没少看吧。。基本都那样,服饰也不一样,请问你是要写小说么。。。。汉代的臣都是大夫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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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名是小明
4楼-- · 2020-09-21 06:11
希望經下面图片可以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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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2756
5楼-- · 2020-09-20 23:18
    一、香薰溯源及汉代宫廷香薰活动   香薰始于何时,学界对此问题颇存异议。有学者认为在传说时代,人文始祖轩辕黄帝即已开始焚香,据《封禅记》所载“黄帝使百辟群臣受德教者,皆列�玉于兰蒲席上,燃沉榆之香,舂杂宝为屑,以沉榆之胶,和之为泥以涂地,分别尊卑华戎之位也。”[1]沉榆香灰与�玉之屑混合为泥,在仪式中用以甄定氏族部落之间的地位尊卑。沉榆香和象征权势、身份、地位的�玉混合,这足见其在当时的社会生活中的地位和重要性。宋朝香茗大家丁谓在其所著《天香传》中也写到“香之为用,从上古矣。所以奉神明,可以达蠲洁。三代�享,首惟馨之荐,而沉水薰陆无闻焉;百家传记,萃众芳之美,而萧芗郁鬯不尊焉。《礼》云‘至敬不享味,贵气臭也。’是知其用至重,采制粗略;其名实繁,而品类丛脞矣。……《尚书》曰上圣焚百宝香,天真皇人焚千和香,黄帝以沉榆�荚为香。三皇宝齐香珠法,其法杂而末之,色色至细,然后丛聚杵之三万,缄以银器,载蒸载和,豆分而丸之,珠贯而曝之,旦日此香焚之,上彻诸天,盖以沉香为宗,薰陆副之也。”[2]此说如可信的话,说明当时对沉榆之类香料的香度并不十分看重,而重在起到通达上天的宗教目的。这也就是《尚书》中的“至治馨香,感于神明”[3]和《毛诗》中的“其香始升,上帝居歆”[4]。丁谓所说三皇时期以银器缄香,或为青铜器之误,但制香的工序确是十分明白的。   也有学者提出相反意见,明人周嘉胄所辑《香乘》一书中提到,河南陈氏曾经整合四人所著香谱为书,并为之序。其中的《叶氏香录序》中观点认为,“古者无香,燔柴�萧,尚气臭而已,故香之字,虽载于经,而非今之所谓香也。至汉以来,外域入贡,香之名始见于百家传记。”[5]又《颜氏香史序》中说,“焚香之法,不见于三代。汉唐衣冠之儒,稍稍用之。”[5]由此可见,后人所认为的汉代之前无香,并不是要否认此前的香料的存在和熏香活动,而是重在对香料的馥郁度的追求发生变化,并同汉代以前相比较而得出的结论。综合当时的社会环境来看,汉代人在保持使用香薰祭祀通神这一习惯的同时,也更多地转向了对香料现实用途的关注。只有这样理解,我们才不至于轻率地认定某种习俗在历史发展中没有任何的过程积累,而突兀地出现在某一个时代。   至汉代,百家传记迭出,有关香薰活动的记述开始丰富起来,从文献之间和文献与考古发掘之间的相互印证来看,整个汉代社会尤其是汉朝宫室,已然进入了一个香薰活动的上升时期。秦朝时,始皇笃信方士们对海上仙山的描绘,数度遣人入海寻求长生不老之药,并且亲自东巡,其意也在求仙得道。这种对长生不死的追求不仅在汉代得以承续,而且有甚于前。其中以通过在宫廷中焚香期望得以通天成仙的方式最为典型。汉武帝时期,汉代国力达到鼎盛,外邦进贡者络绎不绝,香料的进贡在当时是进贡的重要内容。子休氏曰:“汉武好道,遐邦慕德,贡献多珍,奇香叠至,乃有辟瘟回生之异,香云起处,百里资灵。”[6](p.352)西晋张华《博物志》中就记载了西使献香的故事,“汉武帝时,弱水西国,有人乘毛车以渡弱水来献香者,帝谓是常香,非中国之所乏,不礼其使,留久之。帝幸上林苑,西使干乘舆闻,并奏其香。帝取之看,大如燕卵三枚,与枣相似,帝不悦,以付外库。后长安中大疫,宫中皆疫病,帝不举乐,西使乞见,请烧所贡香一枚,以辟疫气。帝不得已听之,宫中病者登日并瘥,长安百里,咸闻香气芳积,九月余日香犹不歇。帝乃厚礼发遣饯送。”[7]此事在其他文献中也有相关印证,《瑞应图》中曰:“大汉二年,月支国贡神香,武帝取看之,状若燕卵,凡三枚,大似枣。帝不烧,付外库。后长安中大疫,宫人得疾,众使者请烧一枚以辟疫气,帝然之。宫中病者瘥,长安百里闻其香,积九月不歇。”[8]《拾遗记》中对此类事亦有载录,在灵帝初平三年,“西域所献茵墀香,煮以为汤,宫人以之浴浣毕,使以余汁入渠,名曰'流香渠'”。[8](p.293)又有汉武帝时,海国献龙华香之说。[9]其他还有进贡乾陀罗耶香、兜木香、龙文香、返魂香等,记载不再赘述。明人周嘉胄认为:“西国献香,返魂香、乾陀罗耶香、兜木香,其论形似功效神异略同,或即一香,诸家载录有异耳。”[10]从献香的故事情节看,周氏此说,是合理的,同时其他贡香事例也足以说明外邦献香活动的频繁。南朝梁任�在《述异记》中记辟寒香,“丹丹国所出,汉武帝时入贡,每至大寒,于室焚之,暖气翕然自外而入,人皆减衣。”[10]宋代王子韶所撰《鸡跖集》记,“光和元年,波岐国献神精香,一名荃蘼草,亦名春芜草。一根而百条,其枝间如竹节柔软,其皮如丝可为布,所谓春芜布,又名白香荃布,坚密如冰纨也。握之―片,满宫皆香,妇人带之,弥年芬馥也。”[6](p.354)   周嘉胄亦提及《�煌新录》载:“虏苏割剌,在答鲁之右大泽中,高百寻,然无草木,石皆赭色。山产椒,椒大如弹丸,然之香彻数里。每然椒,则有鸟自云际蹁跹,五色,名赭尔鸟,盖风凰种也。昔汉武帝遣将军赵破虏逐匈奴,得其椒。不能解,诏问装修'>东方朔,朔日:‘此天仙椒也。塞外千里有之,能致凤。’武帝植之太液池。至元帝时,椒生,果有异鸟翔集。”[11]。其他诸如涂魂国贡涂魂香、沉光香、祗精香;胥池寒国贡明庭香;金日�入值汉朝后所制的金�香等。更有人因贡香而获官,任�《述异记》中就记载过雍仲子进南海香物,拜涪阳尉,人谓之“香尉”的事。这些事例,皆能证明当时汉朝宫室对香料的收集和香薰活动的热衷。   二、汉代宫廷香薰活动的功用   汉代宫廷中对香料的使用十分普遍,祭祀、典仪乃至日常生活皆有焚香。在祭祀上,香薰的主要功能就是借以通达神灵,《汉武故事》就记载有:“昆邪王杀休屠王来降,得金人之神,置之甘泉宫。金人者皆长丈余,其祭不用牛羊,惟烧香礼拜。”[11]再如《汉武外传》载,“武帝修除宫掖,燔百和之香,张云锦之帷,燃九光之灯,列玉门之枣,酌蒲萄之酒,以侯王母降。”[11]又“武帝元封中,起方山馆,招诸灵异,乃烧天下异香。有沉光香、祗精香、明庭香、金�香、涂魂香。帝张青檀之灯,青檀有膏如淳漆,削置器中,以蜡和之,香燃数里。”[11]可见当时祭祀活动中对焚香之事的重视。   日常生活中,香料的使用更是普及,宫廷之中从帝王、嫔妃到官员皆趋之若鹜。日常香熏被当做保养姿容、增加仪态风度的有效方法,譬如东汉方士郭宪所撰《洞冥记》中就曾记载,“金日�既入侍,欲衣服香洁,变胡虏之气,自合此香,帝果悦之。日�尝以自薰,宫人见者以增其媚”[11]的故事。嫔妃们为保持自身在帝王面前的吸引力,多使用香料,彼此攀比,追逐香的馥郁度和持久性。《飞燕外传》:“赵后浴五蕴七香汤,踞通沉水香,坐燎降神百蕴香,昭仪浴�蔻汤,敷露华百英粉,帝常私籍樊姬曰,后虽有异香,不如昭仪体自香也。”[6](p.355)。赵飞燕还曾“杂薰诸香,坐处则余香百日不歇”;婕妤也曾“沐以九回香,膏发,为薄眉,号远山黛。施小朱,号慵来妆。”[13](p.4)赵飞燕的妹妹还有绿熊席,“其中杂薰诸香,一坐此席,余香百日不歇。”[11]   熏香和香沐还被当成药疗的办法,驱除疫病,前文所提及的月支香就具有这种独特功用。这种用法实际上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已风行。东晋王嘉的《拾遗记》中记述了以下故事:“燕昭王二年,波弋国贡荼芜香,焚之,着衣则弥且不绝;浸地则土石皆香;着朽木腐草,莫不茂蔚;以薰枯骨,则肌肉立生。时广延国贡二舞女,帝以荼芜香屑铺地四五寸,使舞女立其上,弥日无迹。”[12]其文为宣扬香料功能之强大,虽不无夸张,但可见出对香料药用的看重。我国明代李时珍所撰著名药书《本草纲目》中也提到了有关兜木香的药用,“兜木香,烧之去恶气,除病疫。汉武帝时,西王母降,上烧兜木香末。兜木香,兜渠国所献,如豆大,涂宫门上,香闻百里。关中大疾疫,死者相枕藉,烧此香疫则止,《内传》,云‘死者皆起’。此则灵香,非中国所致,标其功用,为众草之首焉。”[13](p.29)《洞冥记》中还记载有一种熏肌香,可“熏人肌骨,至老不病”。[14]   宫廷之中时以香料互相馈赠,后汉应劭《汉官仪》曰:“尚书郎含鸡舌香奏事”。《通典•职官典•尚书上•历代郎官》载:“尚书郎,口含鸡舌香,以其实事答对,致使气息芬芳也。”传说,汉侍中刁存,年老口臭,上出鸡舌香使含之,遂为故事。所以尚书省就被称做“含香署”。[15]皇帝忍受不了大臣的口臭,赐以鸡舌香,想来当时情景不免令人哑然失笑。   赵飞燕的妹妹也曾送给其姊香料,这故事被《西京杂记》所载录,“飞燕为皇后,其女弟在昭阳殿,遗飞燕书曰:‘今日嘉辰,贵姊懋膺洪册,谨上燧三十五条,以陈踊跃之心。’中有五层金博山炉、青木香、沉水香、香螺卮、九真雄麝香等物。”[13](p.40)《拾遗记》中还提到,汉武帝痴迷香薰,一日在延凉室休憩,竟然“梦李夫人授帝蘅芜香,帝梦中惊起,香气犹着衣枕间,历月不歇”。[8](p.295)   官员们也普遍用香,《汉官典职》中就说:尚书郎怀香握兰,趋走丹墀。东汉应劭在《汉官仪》中说:尚书郎入直台中,给女侍史二人,皆选端正,指使从直。女侍史执香炉烧熏以从入台中,给使护衣。[16](p.297)   三、汉代宫廷主要香薰器具的类型   香薰活动频繁的汉代,所用器具也是多种多样。香盛作为保存香料的器物,是必备的。其次要有取香的香箸或香匙,以及存放二物的香壶等物。整个活动中最主要的香薰器物就要数香炉了,香炉也可称薰炉。香薰有两种主要方式,一种是点燃香料,薰室或薰物;另一种是不燃香料,放于薰球,依香料自然挥发其芬芳。前者多使用香鼎、香炉等器物,后者则多用香球(或称香囊)。香薰器物中最多的就是香炉,有相当多的文献记述了这一史实。炉之名,始见于《周礼•冢宰》之属“宫人”:凡寝中共炉炭,则炉乃三代之制。[17]可知周代以前已有作为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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